抗战期间日本奴役中国劳工罪行学术研讨会议程及文件集

时间:2010年8月15日星期日下午13:30-16:30
地点:纪念馆影视二厅
参加人员:
中国受害劳工联谊联合会支援会(日本朋友等20人)
中国受害劳工幸存者遗属
天津在日殉难烈士劳工纪念馆、刘连仁纪念馆等国内来宾
旅日华侨中日交流促进会
台湾省的朋友(7人)
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史研究会、纪念馆部分人员  总计约50~70人
活动主持:  朱成山  张俊杰 林伯耀
议程(资料目录):
1、中国被掳劳工幸存者邵义诚证言(西松安野,85岁)(8分中文)
2、劳工遗属吕满云证言(花冈,69岁) (5分中文)
报告: (**** 缺)
****猪八戒(花冈事件专家):“1945年秋田花冈判决和国防安保法”(15分 日文)(需要逐句翻译)
3、徐永伦:“日军在浦口战俘营对劳工的奴役与屠杀”
4、高金素梅:“还我祖灵的历程”(20分)
5、吕正惠:“抗战时期台湾人民的抗日活动”(20分)
6、田中宏(一桥大学名誉教授):“ 回顾花冈和解10年” (15分日文)(需要逐句翻译)
7、林伯耀(中华海外联谊会理事):“战后的日本和德国的战争遗留问题处理的比较” (10分钟 中文)
****木越阳子(NPO花冈和平纪念会)(7分 日文)
“花冈和平纪念馆的建设-如何面对加害的历史” (需要逐句翻译)
8、志村墨然人 (画家,87岁,当时鹿岛组北海道玉川事业所职员)
“带着自责之心画强掳中国人的记忆” (7分 日文)(需要逐句翻译)
9、刘焕新(刘连仁纪念馆馆长)(10分钟 中文)
  “作为被强掳受害者的后代应尽的历史上的责任--如何面对受害的历史”

会议总结:朱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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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义诚证言:“安野案件”幸存者邵义诚回忆在日本当劳工的日子

引用:大众网-齐鲁晚报
(2009年11月03日)

2日,邵义诚展示相关材料。

  人物档案邵义诚:85岁,是“安野案件”的幸存者。

  “ 在日本每天超负荷地劳 动,大冬天地光着脚在河里清石头,一天只吃不到1斤的口粮。腿受伤了也不给治,直到干不动了才被关在一个小屋里不让出来……那简直就是人间地狱。”时隔65年,邵义诚回忆起那8个月的劳工生活,仍然掩饰不住激动和愤怒,禁不住满身颤抖……

  来青岛批发烟被“青帮”绑架

  邵义诚的噩梦是从1944年7月份降临的。

  在此之前,他在天津是一个“卖烟郎”,每天端着个盒子在大街上叫卖:“香烟,谁买香烟……”那年,他19岁,姐姐比他大两岁,妹妹比他小两岁,“父亲在1943年也莫名失踪了,应该也被抓去日本当劳工了,从那以后再没见过他的面,母亲带着我们生活。”

  1944年7月份的那天,他从天津坐火车到青岛批发烟,“因为青岛的烟比我们那里便宜。”他下了火车,刚出车站不久,就被三个壮汉塞进了汽车。

  到了附近一个旅馆,壮汉问他:“在日本那边给你找了个工作你干不干?”他连忙摇头,“我不去,我家里父母和姐妹都等我回去呢。”但是那些壮汉哪里容他多说,把他推进房间控制起来。

  “当时我身上的700多元被他们搜去了,他们答应连同给我的500元安家费一起邮寄到家里去。我把地址留给了他们。事后才知道,他们根本没往我家里邮一分钱。这些人就是青岛的‘青帮’黑社会。”邵义诚说。

  “一直呆了五六天,宾馆的人数渐渐增加到60人,后来又从济南拉来300人,一共有360人。”邵义诚说,后来他们才知道那300人大都是游击队、国民党,在战争中被日军俘虏。

  每天干12小时只让吃5个馒头

  360人挤在一艘船的底舱里,颠簸了一周的时间,“大小便全部在船舱里,根本不让出去。”

  到了门司(日本地名),然后坐火车到了广岛,“这些地名我们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300人共分为4个纵队,“那300人每100人一个纵队,在山下挖隧道,我们60个人一队从山上清理河道里面的石头。” 邵义诚说,“我们60个人又分两个小组,第一组从早晨6点干到下午6点,第二组从下午6点干到次日早晨6点。”

  “几十斤上百斤的石头,都是靠人工抬,冬天那么冷,水达膝盖,我们都站在刺骨的河水里干。”邵义诚说。

  大概两个月之后的一天,邵义诚的腿被石头砸伤了,“也不给治,也不让休息,还让继续干。”就这样,邵义诚又坚持了两个月,腿烂糊糊的,几乎站不住了,老板才不让他继续干了。

  “能干活的早晨一个馒头,中午和晚上分别两个馒头,病号每天减半,每天只能吃两个半馒头。”邵义诚和另外三个病号被关在一间屋子里。

  治疗了两年才能站起来

  1945年3月,包括邵义诚在内的13个病号被送回国。

  “当时我的腿根本站不起来,几乎是蹲着回家的。”邵义诚以为自己回不了家了。邵义诚的母亲因为相继失去丈夫和儿子,精神备受打击,而且家里没有了劳力,她积劳成疾,又无钱治病,最终含恨而去。

  “姐姐妹妹看到我回家,都不敢相信我还活着。我们家一共4间房子,回来之前被当出去了两间,姐姐妹妹为了给我治病,把剩下的住的两间卖了。我们搬出去到处找地方住。”邵义诚说,一直治疗了两年,他才渐渐能够站起来走路。#p#分页标题#e#

吕满云证言:世世代代都不会忘记

我是花冈受难者遗属吕满云,我父亲叫吕百岁,是第一批被强掳到日本的花冈劳工。当年,时任村长的父亲年仅37岁,是个身强体壮的庄稼汉,全家仅靠父亲在农田里做活为生。父亲是赶集买东西的时候被日本鬼子抓走的,几日音信全无,全家人发疯似的四处寻找,不久后传来父亲被抓的消息,爷爷、奶奶、妈妈和当时年纪尚小的我顿时惊呆了,奶奶、妈妈终日以泪洗面,爷爷、叔叔忙着卖地、借钱赎人,但还是没能救回父亲。

父亲被抓走后,家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靠着父亲的辛勤劳动,全家人尚能勉强维持生活。现在,父亲走了,家里的顶梁柱没了,生活可想而知。爷爷整日闷闷不乐,奶奶整日唉声叹气,母亲带着我们五个尚未成年的孩子,四处投靠亲友,勉强度日。我们天天想、夜夜盼,祈求老天能够保佑我的父亲平安归来,但等来的却是,父亲惨死在日本的噩耗。得知此消息,全家如五雷轰顶,奶奶当即哭倒在地,爷爷痛不欲生。生活的拮据,加上父亲惨死的噩耗,一连串的打击,使我的奶奶爷爷和妈妈,相继病倒去世。我的四个哥哥也因生活贫困,病饿交加,也都相继离开了人世。我的家就这样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我家的遭遇,只是日本帝国主义所犯罪行的一个侧面、一个缩影,全国像我这样遭遇的家庭数不胜数。

不管时间过了多久,日本给中国人民带来的巨大伤害,直至今天伤痛依然铭心刻骨。我想作为每一个有血性的中国人,都不能忘却日军曾经带给我们的伤害和耻辱。日本鬼子丧尽天良的兽行,曾在我国犯下的奸淫掳掠,犯下的罄竹难书的滔天罪行,我们世世代代都不会忘记!

今天我在这里不想在掀起什么新仇旧恨,但是我一定要向日本政府讨一个公道,讨一个说法。日本政府在对劳工这个问题上还没有做出让中国人民满意的举动。日本政府必须正视历史,面对现实,谢罪赔偿,只有这样才能实现真正的中日友好。

我们花冈人一定要坚持不懈的斗争下去,要让日本政府肯正视面对并反省这段历史,直到取得对日战后索赔的最后胜利。

父辈们,待到那一天,我们一定会点燃香烛,告慰你们。让那些屈死异邦的英灵们,永得安息。


劳工遗属  吕满云
2010年8月15日#p#分页标题#e#

日军在浦口战俘营对战俘劳工的奴役与屠杀

 江苏省文化厅     徐永伦

日军攻占了南京后,为了扩大侵略和经济掠夺的需要,于1941年在浦口的三井码头和日铁码头建立了战俘集中营,先后从华北和华中战场将5500多名国民党军和八路军、新四军战俘押解到这里做劳役,强迫战俘把从枣庄、徐州、淮南、马鞍山运来的煤炭、铁矿装上海轮运回日本。使战俘营成为日军掠夺中国矿藏资源的转运站,和残酷奴役与迫害战俘的人间地狱。

日军在战俘营实行法西斯的管制,在战俘营架起三道2米高的铁丝网,中间是一道电网,周围设有岗哨和碉堡。日军昼夜巡逻,警戒森严。日军采取“以俘治俘”的办法,将战俘编成大队和中队,一人犯罪,全班连坐,一班怠工,全队受罚。战俘每天要干12至16个时,在日军的刺刀下从事非人的苦役。动作稍慢就遭到处置,狼狗撕咬或扔到江里。据战俘钱广泰回忆,他在战俘小队当过记账工,抬一筐煤就发给一根竹筹,一天下来,他平均发给每二个战俘60根左右的竹筹,每筐煤炭重200斤,战俘每天要抬一万多斤的煤炭。劳役的强度可想而知,许多战俘被活活地累死,和掉进江里淹死。国民党第27军上校参谋处长谭天觉,因仗义执言,抗拒劳役,宁死不从,被单独关押遭受酷刑,被迫害至死。

战俘有了疾病不能干活,就被关进草棚搭的“隔离室”,无医无药,只能躺着等死。据战俘幸存者郑贵秋回忆,患病的战俘被编上号码,挨个躺在地铺上,头边放一盆刷锅水,如果那个病人不喝了,军医就喊人当作尸体处理。有些战俘只是患的感冒或者拉肚子,几天不给吃喝,小病也染上大病,许多人是被折磨而死。战俘吃的是红薯、高梁面、山芋头和发霉的豆子,有的战俘饿极了吃野菜,中毒和浮肿的不在少数。战俘住的是40米长的木板条钉的大草房,夏不遮雨,冬不挡凤,两头摆看尿桶,整天粪尿熏人。冬天冻得用草包套在身上,有的披着水泥纸袋和麻袋片上工御寒。

战俘营里死亡率很高,在严冬和酷暑时每天死亡10余人,最多一天40多人。战俘生不如死,有的结伴逃跑,抓回来就要处死。有几个27军的战俘逃跑被抓了回来,日军把他们分别捆起来,用绳子连成一串,拴在小火轮的后面活活地拖死。有个19路军的战俘抓回来绑在树上,日军往他的嘴里灌水,等到他肚皮涨大后,用一根约10公分粗的木棍把他的肚皮砸裂,血水喷出惨不忍睹。战俘幸存者冯金秀在四中队,队里有人逃跑了,日军就把全队的战俘集合,跪在地上,轮流挨棍子,不许吃喝,整整折磨了一天。

日军虐待和残害战俘劳工的暴行,迫使战俘濒临死亡的绝境,他们为了生存和自由,先后进行了三次暴动,都遭到日军血腥地镇压。发生在1942牟8月的第一次暴动,有数百人参与,许多战俘惨遭屠杀,逃出去的只有30多人,抓回来的100多人也无幸免,遭到枪杀和处罚。此次暴动后,日军淀泊场司令部加强警戒和监控,并与浦口和江浦两地的伪政权加紧联防,让他们协助日军管理和防卫战俘营,抓到有赏,跑了坐牢。1943年4发生了第二次暴动,当场就用机枪打死50多人,日军和伪军出兵追击和堵截,许多人未免遇难。1944年2月又发生第三次暴动,被打死和淹死100多人。幸承者王占魁带着七、八个人逃到江浦县的山里,得以虎口余生。抗战胜利后,浦口战俘营只剩下800多人,大部分战俘劳工残遭迫害和屠杀,长眠在战俘营的江边和周围的乱坟岗上,仅在坝子窑就掩埋了2000多名死难的战俘。

日军在浦口战俘营的暴行,对我们有三点警世:一是日军公然违反了国际上通用的《海牙公约》和《日内互瓦公约》关于俘虏政策的明文规定,肆意虐待、奴役与屠杀战俘,严重破坏了人类的文明,是对人类社会的犯罪。虽然发生在南京大屠杀的四年之后,但在实质上是南京大屠杀的延续。日军在南京大屠杀后,根本没有承认和认识自己的罪行,依然在虐待和屠杀战俘。

二是侵略战争总是伴随着经济掠夺,日军在建立“大东亚共荣圈”的幌子下,“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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