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件人: "朱弘"
收件人: "918老吴"
主题: 朱弘 关于慰安妇问题的通信
日期: 2007年5月15日 0:42

感谢关注!
那些文字公布之后,网上出现了“南京鱼头”等人的很不客气的留言,大概跟我“得罪”了的某人有关。
以下是我的回应(包括对方的文字),恨不得能将这样的“讨论”扩大到全国范围,尽量把一切关注都集中到“慰安妇”这个现实问题上来,以克服当前盲目和麻木的两大障碍。
敬请参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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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南京鱼头 @ 2007-5-11 14:08:04

朱弘先生对史实的科学态度令人敬佩!
但媒体的考证,有时候会受到专业及时间的限制。
往往采用当事人的陈述,负责任的记者会尽量寻找“旁证”。

我曾经两次采访雷桂英老人。
关于她初次遭受日军蹂躏的年龄,她前后两次(中间相隔2个多月)都说是9岁左右。
据她描述,当时她在汤山乡下一户人家当童养媳;有一天,村里来了几个日本鬼子,她在婆家灶膛的柴堆旁被强奸;此后,在她13岁时到山本家当小保姆,后沦为慰安妇之前,她说,她被日军强暴的次数不下4次。

上述陈述,只能是“孤证”。
媒体的报道恐很难做到“更周全”了。

这些与朱弘先生的调查有明显的出入。
但也并不是朱弘先生所说的:
雷桂英老人在9岁的时候并未遭到日军强奸,那是记者的“创作”。
所以,这才有《现代快报》毛记者的惊讶:“她怎么每次说的都不一样!”

当然,“不隐瞒、不夸张、不矫饰”,是对媒体的起码要求,是媒体记者应该尊崇的职业底线。
但在雷老人受辱年龄的考证上,更需要专业人士投注力量。

所以,要我说,关于“南京大屠杀”,关于“慰安妇”的调查研究,媒体的作用,只能是“敲敲边鼓”。
倒是“纪念馆”这样的单位,绝对不能为了所谓的“最新成就”,让“谬误”留存;否则,在国际社会看来“自己打败自己”的情况也就在所难免。

遗憾的是,相关研究,官方似乎还缺少“更为科学的精神”,更不用说“更为科学的方法”了。
而民间的研究有热情的人不多,离“科学”恐怕就更远了。
“这就是南京的现状”,但,肯定不惟南京如此。
这就是中国的现状。

向朱弘致敬!

【我的回应】

很明显,这是一个知道内幕的人的留言。网络的特点就是:对方处于虚拟的位置,不会自己站出来。

事实是:我就是因为《现代快报》记者毛丽萍的报道,才专门询问雷桂英老人的。我的寻问甚至包括她第一次生理的细节,当然不可能忽视“九岁被日军强奸”这般重大事实。雷老人的回答正如我所写的那样毫无含糊,而且是有人在场可以作证的。随后,我写下了那个《调查报告》,发给了所有相关人员,更包括记者毛丽萍以及她单位的主管人士(我们有过合作)。我当时的愿望,就是希望在今后的报道中不再重复这样的错误。没几天,雷桂英老人就前往江宁区公证处作了公证(去年5月10日),公正内容根本不包括“九岁被日军强奸”的内容。如果需要,我可以为“南京鱼头”提供老人这份公证书。

记者毛丽萍的回答也是我在前文中如实写下的。我不仅对她说明“关键在于寻问的方式”,还介绍了“被害者容易夸张、加害者总是沉默”的现象,解释说这是调查采访者首先应具备的基本意识。

但结果呢,“九岁被日军强奸”的故事还是延续下来了。我说的媒体责任,在于媒体应该去做进一步的核实,因为他们起码知道了另一种声音??不同的声音。我的调查当然不可能样样准确,我也欢迎任何人的指责??只要它是源于责任心符合科学精神的。但后来的结果很让人失望??当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几个月后开始介入,把老人列入“大屠杀被害者”范畴的时候,大家还是这样的报道!

这位“南京鱼头”说自己“曾经两次采访雷桂英老人。关于她初次遭受日军蹂躏的年龄,她前后两次(中间相隔2个多月)都说是9岁左右。”那么,我欢迎他(她)和我联系,交流一下当时的采访过程。我只能说,我是当场反复核实,并且反复请求老人“实事求是”的。且不论“南京鱼头”当时的两次采访是否“很周全”,我反正认为我自己的调查就远不够周全。

在所有的日军暴行受害者中,我特别敬重性暴力受害者的原因在于:她们能够站出来是需要绝对的勇气的!但我们必须切记:她们是伟人而不是圣人!她们的证言中间有着因为年代的久远、记忆的模糊,会产生很多差错甚至相当不小的差错。这就需要我们本着冷静科学的态度去调查、核实,把那些貌似“孤证”的东西还原为历史真相。这才是调查的意义所在,才是负责任的、切切实实地为被害人着想的态度。

在云南,有一位“松山慰安妇”勇敢地站了出来,她就是我在那些公开的文字里提到的李连春老人(已故)。老人家的证言包括这样的内容:(大意)“我在赶集时被日本人糟蹋了,……后来日本人把我抓到慰安所。我爸爸因为上前阻拦,被日军打伤致死了。”结果呢,大家可想而知,媒体(包括一些专家)就是这样公布的。但是,一位日本学者进一步前往她几十公里外的老家,发现他父亲早在日军打来之前就病死了。这说明了什么问题呢?这位学者作了这样的心理分析??这体现了老人在内心中寻求(来自男权的)保护而造成的绝望,这进一步体现了李连春老人内心的伤痕。

媒体和媒体人的责任在于:如果还存着报道事实的热情,那就应该踏踏实实地为事实负责!

至于“这就是南京的现状”,我这么断定的理由在于我了解这些现状。对于南京鱼头“肯定不惟南京如此”的评论,我不敢妄断,因为我没有掌握到可以扩大到全国范围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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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对“南京鱼头”以外的文字进行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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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匿名] 无风 @ 2007-5-12 10:43:10

你们是人吗?90多岁的老人了还要去不断的打扰她,刺激她。

【我的回应】

这是一个常见的悖论。我能回应“无风”先生的办法仅仅是两个:

第一,首先要尊重老人的意愿??她是不是把我们这些人的工作看作“打扰”和“刺激”?就我的工作经验和过程而言,我否认您的看法。如果可能的话,希望您本着为老人着想的高尚情操??亲自去做做老人的工作,然后试验一下老人的反应。第二,请您调查一下日本右翼的态度??他们是欢迎我们这样的人呢,还是欢迎您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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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aa @ 2007-5-12 22:10:38

其实朱弘的文章很扎实,倒是博主一点客观审慎的态度都没有不断的煽动作秀,非常狡猾的通过把视线转移向中国从而客观上达到为日本人粉饰翻案的目的,呵呵~~尽管你隐藏的很小心~~

有意无意的把一位七十九岁老人的脑溢血死亡向政府不作为上引导,无时不刻的传达“日本错没有错需要‘客观的调查’,但首先是中国错了,中国政府错了”的意象,不断的暗示中国没有做出任何有利于事情发展的努力。

所以在某些人看来,中国永远都做错。呵呵~~慰安所不拆是仇恨教育;拆是忘记国仇家恨;让受害者发话是煽动国民反日情绪转嫁危机;稍有差池则是耻辱的叛国者。

所以他们理想中的中国政府应该具有保证七十九老人永远不会因为脑溢血而死亡的能力,应该具有随时保证这些老人频繁往来于中日的行政效率??这个时候怎么又不关心老人的健康了?就让这些老人成为你们“记录”作秀的工具?

所以右粪总是陷于逻辑矛盾的自抽中。他们在利用一切机会表达对于体制不满的时候,从来不去想想其中是否存在自相矛盾的东西,而只是象怨妇一样不断的抱怨,抱怨,再抱怨。空气中都能感受到他们那些不着调的低级讽喻。

乏味,但也不难看出其中的狡黠??无论某一事件是否,或者说有必要与体制联系起来,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把迅速调整思绪把所有责任推向他们希望引导的那个方向,且视情况不断调整这种推论所需要的话语氛围。

这种貌似“有效”而实质上的思维懒惰非常致命,受过些许教育却拥有异乎寻常“热情”的货色通常会囿于智识水准陷于其中,就如同上世纪三十年代那些“投身”于延安的蠢货一样。很显然,他们是否能够获得善终并不是智识人士需要关系的问题,真正需要揪心的是这些蠢货智力阙如却长于煽动的低劣本质。

仔细的又看了一遍朱弘的文章,只能用失望来形容。原先仅有的一些好感也随着文中夸饰的自我表白和武断的主观臆断而淹没。

作者首先表现出一种似乎难以理解的“悲痛”,且这种悲痛超出了对于一位高龄老人逝世的关切而更类似一种失去某种“工具”的惋惜。他所希望的、有其全权代表的“持久官司”因此而不得不告一段落,或许这才是那种莫名愤怒的来源。我不想否认我从作者字句中很难读出一丝一毫的哀伤,而只有乖戾的恼怒,并且在寻找着倾泻这股恼怒的渠道,很显然,他最终找到了??“但是,如果真正的社会民主和党内民主得以实现,这些官员能不挨个倒台吗?”

当然,比起这些个人情绪上的微妙反应,我更加关心给出如下言论的人如何能讲自己同其所声称的那种伟大事业需要的智识水准联系起来:

“脑溢血发生的时候,它最需要的治疗是什么?就是最及时的治疗,加上绝对的安静。这个及时的治疗,在汤山当地的医院本来足以解决,但老人一家却奔向了几十公里外的……南京城内的医院”

说实话,我很难理解作者为何要在在描述脑溢血这一最致命的心脑血管疾病时,要涉及“绝对的安静”这类字眼。如果允许我用常识去判断,作者显然认为这并非一种需要正规大医院(如果作者贯彻了其通篇标榜的某种客观与细致的态度,他应该不难了解“汤山镇”只是南京大市周边的边缘村镇,从而根本不具备抢救危重病人的能力)全力抢救的严重病症,而更多和某些需要静养的慢性病联系起来。我倒是很希望这个判断是错误的,如果每每打着正义旗号的人士都是此类水准,我无语以对。

如果有人对我发出“细节难道能影响整体判断吗?”的反诘,我希望原话奉还给作者朱弘。日本人很擅长于此类“学术”手法,我深有体会,他们常常会再现出好莱坞式的细节真实然后得出一个很荒谬的结论??类似于所有矫饰的美国史诗电影。我无法隐藏对这位作者出于同样目的的担忧。是的,无法隐藏。

【我的回应】请求“aa@”先生公开自己的真名实姓,我可以专程前来跟您进行一次公开的探讨或者辩论。

真理很可能在您那一边,但我仅仅认为:如此不负责任的诽谤是需要公开自己的身份为前提的??这才是唯一公正的办法。条件当然是一字不少地在网上公开??全部公开。如果需要,还不妨邀请一些学者专家和被害人到场(只要是您能够认可的),也可以在某个大学的礼堂公开进行。这样,我的虚伪自私道貌岸然??都会被您彻底揭穿的。希望您接受我的挑战,首先让我知道:您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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